【狱审】起猛了,前男友来我家蜕麟
♢来入股造谣一下,如果就不符合的地方就算我私设。
♢内有一言不合就下雨的龙龙,别问,问就是我xp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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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我去沫芒宫给审判官大人送重要文件时,发现他心情好像不大好,我还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呢。”希格雯收拾着东西,嘴上也不闲着,一口一个审判官大人。
这些日子以来,枫丹廷上空总是阴沉沉的,却也不下雨,不知是个什么兆头。
“典狱长大人,您猜猜看会是因为什么?”
莱欧斯利揉了揉眉心,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:“这么晚故意进我的房间,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“呀,典狱长大人,您也心情不好?”
希格雯故意笑了笑,很快就离开了。
梅洛彼得堡建在地底,常年隔绝外界的喧嚣,作为这座监狱的管理者,莱欧斯利年复一年地生活在此处,性子和棱角几乎都被磨没了。
可此时此刻,竟有些心烦。
上次有相同的感觉还是在两年前。
思绪正乱,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敲门声,好似来人也很犹豫。毕竟已是深夜,这个时间着实有些冒犯。
莱欧斯利过去开门,门板带过一阵风,他抬头,看清门外站着的人,顿时愣住。
不是因为他的突然造访,而是他头上那颜色浅淡,几乎透明的龙角,就连脸上也隐隐有些蓝色的痕迹,若隐若现,像是专属于水龙的龙纹。
“深更半夜,审判官大人特地来梅洛彼得堡敲响前男友的门,莫非是想再续前缘?”莱欧斯利把视线从他身上生生扯回来,瞥向别处。
话音还没落下,那维莱特终于维持不住身形地往前踉跄两步,无力地倒在莱欧斯利身上。
“那维莱特!”
莱欧斯利到底还是没忍住,顺其自然地反手抱住他,熟悉的名字也跟着脱口而出。
“你究竟怎么回事?”
那维莱特身体竟然在发抖,被衣服遮挡的手臂隐隐显现出水色龙纹,颜色逐渐加深,伴随着层层攀升的痛意:“我想在你这里留几天,几天就好。以我现在的状态,留在沫芒宫可能会被警备队的人发现破绽。”
破绽?
指他是水龙一事?
“我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审判官大人难不成是第一天认识我?”莱欧斯利心下强忍着异样。
将那维莱特分开时,心脏宛如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一下,血淋淋的痛。
“事出突然,我原本也不想麻烦你,但是我……”关键时刻,那维莱特抓住他的手腕,带着一股陌生的湿意,凉得莱欧斯利半边身体都僵住。
那维莱特艰难地说:“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,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,总之就是……我要蜕麟了,烦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说到‘烦请’这二字时,那维莱特格外用力,似是对莱欧斯利的冷漠感到几分生气。
他们对峙许久,直到那维莱特因脚下发软再难维持住身形,莱欧斯利终于有了动作,扶着他来到床边:“蜕麟需要几天,什么时候开始蜕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可能今晚,也可能明天开始。”那维莱特躺下,淡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湛蓝色的光,他好像很痛苦,抬手摸了摸侧脸上的纹络,隐隐有龙鳞轮廓显现,好像所有的疼痛都来源于那里。
书里说,龙蜕麟时极其痛苦,无异于剥皮抽骨,如果蜕麟失败会沉睡一百天之久,甚至还有可能丧命。过程极其漫长,提前一周便会开始有痛意,在肉体折磨下,会全身无力,行动不便。
等颜色暗下去些,那维莱特才撑起精神继续回答:“蜕麟可能需要三天,不会耽误你太久。典狱长大人。”
“快闭嘴吧。”
莱欧斯利抬手碰了一下那维莱特手腕上鳞片的水色轮廓,后者瑟缩着发出一声闷哼:“很痛,别碰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,不碰了。”莱欧斯利沉闷地说:“保存体力吧,等正式开始蜕麟,还有得罪要受,你可别死在我这里了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死的。”那维莱特的衣袖遮住手腕,只有手指在外面。
对于他来说,这个夜晚注定会很漫长。
莱欧斯利的私人住所里只有这一张床,他总不会打地铺,脱掉外衣后躺在那维莱特身边,在关了灯的黑暗中始终睁着眼睛。
那维莱特那边偶尔呼吸平稳,偶尔喘息声粗重,就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。
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,原本已经不再深刻,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,又变得清晰起来,好像就发生在昨天。
其实这不是莱欧斯利第一次看那维莱特蜕麟。
今时今日,与两年前的夜晚何其相像,唯一不同的是,那时他们还未分手,那时他还被蒙在鼓里,也是在这样昏沉沉的夜晚去沫芒宫找那维莱特。
可能是因为他也提前预知到了自己即将蜕麟,所以支开了门口警卫队的人员。
否则莱欧斯利也不可能轻松进去。
那一幕给了他极大的震撼。
他的爱人睡得很安静,龙角泛着光,龙纹加身,皮肤白得几乎透明,整个人都透着几分病态的破碎感,聪明如莱欧斯利,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熟睡中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感受到若隐若无的痛意,艰难地睁开双眼,结果却看到了一脸冷漠的莱欧斯利。
那个瞬间他想用残存的力量把龙角和龙纹收回去,可已经做不到了,短暂的慌乱后,只剩坦然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是,我的确不该来。”
莱欧斯利站在那里,看那维莱特的目光变得很陌生,他那个时候问:“为什么瞒着我,你从来没对我说过。”
那维莱特仍然平静,是他一贯的冷漠。
“不过比起这些,我更想问的是,为什么是我。”莱欧斯利问:“你为什么会选择我,做你的爱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
那维莱特有片刻挣扎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这么多年来,我始终试图理解人类的情感,我自认为我懂得亲情和友情,只是不明白何为情爱,为什么它能让人为之生、为之死,所以……”他在很认真的解释,边说边组织言语。
“明白了。”莱欧斯利点头,他冷笑着:“我只是你的一个试验品。”
那维莱特眼中难得流转过几分姹色,不等解释就听他继续问:“那你现在呢,理解了吗。”
“看吧,你依旧不理解。”
莱欧斯利说。
他好像很失望,转身便离开了,那维莱特很慌乱,试图从床上起来,可他提不起一点力气,只能看着莱欧斯利的背影。
“那维莱特。”打开门,走出去前,莱欧斯利没回头,只留下一句:“分开的这段时间,我们都好好想想吧。”
这是除去工作外,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严格来说,其实两个人从来没有正式分手,却还是分道扬镳了。
两年前那维莱特可以把警卫队的人支开,只要他想,自然不会被人发现,为什么要拖着已经被苦痛侵蚀的病体来梅洛彼得堡。
他正想着,手指被用力抓住,在黑暗中听到一声闷哼,莱欧斯利心脏一阵猛跳,翻身打开房间的灯。
只见那维莱特的身体都呈现出一层水蓝色,像是有元素力在龙鳞游走,温度比水还冷,贴着龙鳞的皮肤划过一抹血红色,突兀可怖。
莱欧斯利不敢碰他,只用指腹在那维莱特眼睑下方蹭了蹭。
他知道。
真正的蜕麟马上就要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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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莱维特:那天晚上他什么意思,是想和我分手吗(默默下雨)。
莱欧斯利:他怎么还不来找我,果然我就只是个试验品,他根本不喜欢我。
然后误会了两年。
【彩蛋——蜕麟痛苦的过程(应该吧),需要陪伴的脆弱龙龙,结束后别扭一下和好。】